这是我当年自作死在微博上瞎说梗，被人惦记上的一个东西。脑了很久……恶心到根本没法下咽【喂

    战无同人，四代大概是幼年期的故事。人物形象无法脑补就请参考P站すくい太太当年的画作。有灵力的兼续和不知道算什么的景胜的故事。送给 @续漪君 同志。

    CP景兼。有史实相关梗但人设是zw4和4-2，以及真田丸为主。生涯最烂的文，辣鸡！点开请三思！

--------------以下正文------------

    一、

    “画符要端正。”

    老和尚背着双手，在小小的男孩身后踱来踱去。

    “眼要稳！手要稳！心更要稳！想象天地之力透过你的笔尖汇入你的咒符，最后一笔勾完，这力量就算是刻在符上了！记住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完成了！”

    孩子的欢呼让老和尚露出了欣慰的笑容。他回过头去想夸夸年幼的学生，正好看到小家伙高高举起手里的画纸——

    上面歪歪扭扭画着一只……蜜蜂？

    和尚目瞪口呆，而小家伙完全不知道老师的悲愤，挥舞着画纸跑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喜平次大人！看我画的蜻蜓！”

    听到男孩从远处传来的尾音后，老和尚苦笑了一声，将落在地上的纸捡起放回去。

    “还是个孩子呐……”他喃喃地说。

    二、

    “画符要端正。”

    老和尚摇头晃脑地说着。坐在下首的七岁男孩一手托腮，看他的表情像是在说“您能不能说点新东西？”

    老和尚暗暗摇头。

    “稳住你的手，与六！”他对男孩说，“你的手太轻浮了！用笔太任性！我说过，画符的时候墨水不能断！要稳！”

    “可是师父，不断墨，要稳，我写到中间没了墨还不是要去蘸？”

    “不许顶嘴！”和尚吹胡子瞪眼。

    “师父大人。”门口传来少年的声音，“与六还小，请您不要给他太大的压力。”

    和尚回过头来，看到十二岁的少年站在门口，自有威仪。与六欢呼一声“主公大人”跳起来扑了上去，完全不顾老和尚恨铁不成钢的眼神。

    长尾显景将与六轻松抱起转了个圈，将他放下后向和尚鞠躬：“我的课程结束了，来接与六的。”

    和尚愤愤：“这小子的课程还没结束！今天不画完一个符，就别吃饭了！”

    与六皱起了小眉头。显景见他不喜，只能说：“是，我知道了。我就在旁边陪他一起，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和尚说着指了指旁边的一张桌子，那是专门给城主殿下准备的书桌，虽然他已经不经常来这里学习了。显景拉着与六过去，两个人一起在各自的桌子后面落座了。

    在和尚的瞪视下，与六乖乖地蘸墨在纸上画了起来。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主君在旁边，就算还小，也会有表现给主君看的想法也说不定。显景在旁边翻了翻书，觉得无趣，便也抽出一张纸来，就学着与六歪歪扭扭的符咒，在上面勾了起来。

    和尚见他无聊画符，只能苦笑：“显景大人并没有灵力，画了也不能用。不过画得倒是真不错啊……如果与六能画到您的一半齐整，这符的力量就够强大了。”

    显景随手将符咒收尾，将新画的符咒拎起来看了看：“我自小练字，习惯了。我会督促与六习字的，请您安心。”

    与六噘着嘴将刚刚完成的咒符举起给老师看：“画完了——我可以去和主公一起吃饭了吗？”

    和尚看了看，竟吞吞吐吐了好几秒，才说：“你亲自试试你画的那东西吧。如果今天你能打碎门口那个木桩子，我给你放三天假，让你跟他吃个够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与六欢呼一声站起来，啪嗒啪嗒跑向门口。显景连忙站起跟着去，甚至忘了放下自己刚刚画完的那东西。

    和尚在他们身后不断摇头：“唉，还是太小了……”

    三、

    与六捏着咒诀，清喝一声对着木桩将咒符祭出。

    没有任何反应。咒符连浮空的过程都没有，飘忽忽落到了地上。那就是一张普通的纸。

    与六伤心极了。他低下头，极力压抑眼泪夺眶而出。

    不能跟主公一起玩了……这个想法在他幼小的脑海里越扎越深，与六几乎要呜咽出声。

    “与六，不要伤心。”显景从他身后抱住他，将自己跟着他画的符纸递给他，“你看，我学着你画的。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与六勉强透过泪幕看了看：“主公画得好好看……”

    显景摩挲着他幼嫩的手臂：“画的好看没有用呢，我没有灵力，没法使用这个。还是与六画的好，可以用呢。”

    “刚才的明明没有用……”男孩委屈地嘟囔。

    “我那里有谦信公给的字帖。”显景握住他的小手，帮他举起那个应当毫无作用的符咒，“我拿给你，你练一练也许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……练字好烦，不如多念两本书。”与六哼唧着，撒气一样用力挥出手里的纸——连咒诀都没有掐。

    然后，木桩被天降雷光啪啦一声击成了一堆木屑。

    两个孩子目瞪口呆。

    身后传来老和尚啪啪的鼓掌声。

    “做的不错。”他悠悠地说，“打碎了木桩。好了，说好的给你放三天假，去吧。”

    显景回过头，正好对上和尚若有所思的双眼。

    “对了。”和尚又颇有愉悦地补充，“三天后，请城主大人也来一起学学画符吧。之前的测试可能有误，也说不定呢。”

    显景眨了眨眼。与六根本不介意和尚在说什么，听到放假就已经乐坏了，整个人挂到了主君身上去。

    “带与六一起走。”他撒娇一样说。

    四、

    第二次和第三次的测试依然显示出，长尾显景并没有半点灵力。

    所以他画的符咒理应也毫无作用，不过一张废纸而已。

    然而并非如此。和尚拿着他刚刚画出的一张符咒，凝神感受了一下。符咒上威力天成，稍微意动即可引动天地之力，可谓最高级的咒符。对比之下，可能连和尚自己画的，都不如少年只是照着书里的样子画出的威力大。

    和尚长叹一口气。这都是天意。

    长尾一族向来有着非凡的灵力。谦信自小便可以召唤神灵，绫也可以一挥法杖天降暴雪。按理来说绫的儿子不该是个全无灵力的孩子，可他偏偏就无法测试出任何灵力存在。不过好在他身边的小姓樋口与六被证明有很强的灵力，可以将长尾一族的法术继承下去。

    而显景本人，则毫不在意地选择了学武的道路。毕竟乱世之中，不靠灵力也活得好好的人遍地都是，他总不能因为缺少灵力就一蹶不振。更何况，与六的灵力非同寻常地强大，几乎是自己也控制不住地向外流动。有这样的天才继承家学，倒也不能算后继无人了。

    可惜樋口与六这孩子在写字画符这方面实在是……缺乏学习动力。原本打算等他再大些，就告诉他知道自己不会画符就不能用灵力，不能用灵力就不能保护最喜欢的主公，也许就可以让他愿意刻苦练习了。可惜天不遂人愿，看起来与六已经有了自己不会画也能有符咒用的可能。

    但他就只是一个小姓而已。虽然现在看显景对他很好，但如果将来显景真正开始全面接手城中政事，和重臣们一起为守护上田长尾氏而战，到那个时候，与六一个出身不高的普通侍从，能够让城主给他画符吗？

    这个担忧和尚并没有说出口。他看着挂在正在画符的显景背上问东问西的小小的与六，无奈一笑。

    算了……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？或许，也可以一辈子就这样下去也说不定啊。

    五、

    樋口兼续坐姿端正。

    他长得本来就好看，到了这个年龄更是显出了些玉树临风之态，让人看到就忍不住喜欢。俊秀的少年稳稳握着笔，眼神坚定，凝神下笔，在符纸上快速勾画着。

    他的旁边放着一叠已经画好的咒符。上面的咒文看上去自由飞扬，字迹飘逸，有狂草之风。兼续在提笔落下最后一画之后放下笔，双手拎起符咒吹了吹，便放到那一叠上面去。这一张和刚刚被遮住的也不太相似，墨迹浓淡相间，形成了整体上渐变色的效果。

    兼续伸了个懒腰从桌前站起，拿起那叠符咒，向着后院走去。

    后院里戳着不少木桩，供他们平时习剑用。兼续随便找了个木桩站在前面，漫不经心拈起最上面那张，对着木桩随手挥出。

    渐变色在风中转了两圈，蔫蔫地落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兼续面不改色，又伸指拈起第二张来。

    他就这样很冷静地将所有的符咒都试了一遍。这晚他一共画下二十张符咒，里面只挑出了五张可以正常使用。这比例对他来说已经算很高了，所以他毫不在意地将被证明可用的咒符收起，剩下的随手一道光，烧尽在习武的院子里。

    拿着完成的五张符咒，兼续慢慢踱回他在坂户城御馆里的房间。长尾显景不在城中，奉命去了春日山城，在谦信公出阵关东的时候驻守。兼续被留在了坂户城。他的实家其实离这里不远，走出御馆大约也只需要走不到半刻，可他还是习惯性住在御馆显景分给他的房间里。

    房间不大，但陈设精致不下于城主的房间。兼续走到柜子前，打开一个小盒子。里面放着一叠画完的符咒，每一个他都是测试过的。为了积攒这么一盒，他已经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晚上用来画符。现在总算是攒下半盒，以后参与战斗就可以用了。

    他拿起那叠符咒。

    最下面的符咒用纸的颜色和他自己画的不同，是很精致高级的纸张。兼续自己是不敢用这种纸的，毕竟报废率太高。这几张符是长尾显景画给他的，不用凝神去看也能感受到上面附着的强大气息。

    十六岁的显景初阵已经过了五年。对于兼续的初阵他十分重视，一直说要亲自带他去。这些符是他专门从神社请来，沐浴祈祷之后亲手一笔一划画下的礼物，专门为他的初阵准备的。

    兼续对这几张咒符十分珍惜。显景不在的时候偶尔会拿出来感受一下上面几成实质的力量，就像是主公在他身边。虽然他们分开的时间实在很短，可他还是不喜欢和主公分开。

    他有些寂寞，也不知道为什么，只是有些想念离开城中的城主大人了。

    六、

    显景踏入城中的时候，兼续没有过来迎接他。

    有些不习惯的城主询问留守的栗林肥前守：“与六呢？他不来接我吗？”

    栗林满脸欣慰：“与六那小子不知为何突然说自己能力不足需要修行，这两天每天跑云洞庵呢。”

    云洞庵离御馆可隔了一整个山头，每天来回是非常累的事情。显景莫名地有些担心：“晚上会回来吗？”

    “会的。”栗林回答，“每天早出晚归的，实在是很努力啊。大概是想尽快成长起来，早些陪主公上战场吧。”

    “他还小呢。”显景拎着重重的刀，走进了御馆，“舅舅和三郎一起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栗林听到北条三郎的名字嘴巴一撇：“少主，不是我说，您的母亲实在是太喜欢那位三郎少爷了。还给他做饭吃。”

    显景暗暗想她做饭给人吃真的算宠爱吗，不过他没有说出口。御馆里没什么变化，除了与六多劈了几个木桩之外。显景看着想，是不是需要更新一下设备了，不然再过几天，他就没得劈了。

    栗林领了他“帮忙更新一下城里的器具”的命令退出了御馆。显景回到房间里坐下，开始清理自己的武器。

    两把刀还没有清洁完，兼续从门口行礼说：“与六回来了，显景大人。”

    显景抬起眼，看到他脸颊红扑扑的，显然是跑着回来的。

    “我听到了城主归城的号声。”兼续解释着，“抱歉没在您刚回的时候在门口迎接您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。”显景说着将刀放到一边，“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他张开双手，兼续跑进来爬到他身上去。十二岁的少年还未长成，身材还算娇小，十六岁的显景很轻易地就将他抱在腕中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去云洞庵？”显景问他。

    “我去学风神咒。”兼续取出一张画得飞扬跋扈的符纸对着门外晃了两下，激起一阵摇摆无力的小小龙卷，“师父说在面对众多杂兵的时候用得着。”

    显景搂着他的腰：“想我了？”

    兼续一下子不说话了。显景注意到他耳尖通红，忍不住抬起手去捏了一下。兼续浑身一颤，整个人都跳了起来：“我我我还要练习一下！还还要去吩咐给您准备晚餐！我我我先退下了！”

    少年飞快跑走了。显景看着他飞速离开的背影，慢慢眨了眨眼。

    他有点不懂小孩子的心思了。

    七、

    这一天晚上兼续在庭院里看到了鬼魂。

    不是第一次了。他的强大灵力注定了他可以看到那个世界的东西，清清楚楚，纤毫毕现，就像是活着一样的那种。小时候他不知道这些，跟显景说了，吓得显景寒毛直竖拎着他跑去找绫御前驱鬼的事情他还记得，想想就有点想笑。

    后来他自己学了法术，驱鬼术自然也是会的。景胜不知道他学这个，反正驱鬼也不需要咒符，兼续就没有说出口。那之后坂户城里的鬼魂就少得可怜，基本上算是绝迹了。搬到春日山城之后他倒是没再见过鬼，看到这个冒出来的意外，兼续警觉地抬手掐诀，十六岁少年的清亮嗓音喝问：“你是哪里来的！”

    鬼魂愣愣地回答：“我，我来找谦信大人……”

    兼续指指山顶：“本丸在那里，这里是中城。若是惊扰到御中城大人，那可是合该魂飞魄散的大罪。”

    “抱歉，抱歉。”鬼魂说着来回飘，“我只是个仰慕谦信大人的足轻，想着看看他也许就可以成佛，绝对没有惊扰到御中城大人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兼续说：“我以为春日山城里没有鬼魂？”

    鬼魂回答：“我也不知道，这里没有看到同类……”

    “也是，你应该是可以看到鬼魂的。”兼续若有所思，“从这边的道路一路向上，就是本丸。快离开吧，不然我会下手的。”

    “在和谁说话？”

    兼续飞快回头，看到景胜站在身后，没带武器，面无表情。

    “只是自言自语。”兼续说着，摆手示意鬼魂赶紧走，“景胜大人，今天回来好早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景胜说。兼续的脑子里自动翻译出“今天练习结束的比较早，因为母亲大人没有来送餐”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那真是太好了。”他走上前去，“我可一直在等您呢。”

    他的话也许是那个意思，也许不是。景胜还是拉住了他的手。

    “一起回吧。”

    兼续笑着跟上主君的步伐。

    然后他听见身后的鬼魂羡慕地说：“居然能被御中城大人喜欢，你好厉害……”

    兼续嘴角一抽，头也不回向后扔出一张符纸。符咒画得不是很流畅，在空中慢悠悠翻了两个跟头贴近了鬼魂，吓得他嗷嗷叫着跑走了。

    景胜抬起眼皮：“又是鬼魂吗？”他的表情明白无误地表示“我以为春日山上没有鬼魂的。”

    兼续笑了：“迷路的笨蛋而已。”

    景胜看着那张符纸追着什么东西慢悠悠飘出了院子，大约是将鬼魂吓跑了吧。

    “看来画的不错。”景胜说。兼续的脸红了。

    “见笑了……晚上无聊，画几张符罢了。”他没说烧在院子里的那一叠，“既然您都回来了，就一起回屋吧。”

    景胜端详了他一会，点点头。两个人一起走向中城屋敷。走到门口，景胜停了一下，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明天，”他说，“明天我不去实城了。给你画点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景胜大人！”

    耳尖发热的兼续气势汹汹地扑上去，咬上了主君的嘴唇。

    七、

    战场从来不是什么让他喜欢的地方。

    谦信公和绫御前高举着义的旗帜而战，兼续仰慕地跟从着他们，学习义与爱的真谛，在需要扶助弱者的战场上挥舞长剑，祭起符咒。

    从初阵起，他上战场用的所有的符咒都不是他自己画的。景胜的说法是，义当然重要，但保护所爱之人也是义，他只不过是在遵从谦信公的教义。

    他的主君难得狡辩一次，兼续开心地笑着接受了。

    他们跟着谦信公从关东转战手取川。之后谦信公不在了，他们又开始踏上新的征程。

    他的主君终于成为了上杉的家督。兼续也被任命为上杉的执政。

    执政大人的战斗方式令人眼花缭乱。他同时祭出十数个符咒，四面八方召唤光柱，挥起龙卷。他每次挥动指尖的咒符，都能感受到天地之力在随着他的手势而动。

    世人说他太过受宠。他的俸禄是上杉家绝对的第一位。他向主君的进言一句顶别人一百句。不过其他人不知道，除了那一大笔俸禄以外，执政大人还有另一种方式支付的薪水。

    那薪水被他拿来在战场上挥洒。

    谁能知道，毫无灵力的上杉家督，却是一个能够画出最顶级咒符的人呢？

    八、

    直江兼续收拾了一下武器，整了整外衣，抬脚向外走去。

    这次的奥州一揆事件影响不小，据说伊达政宗主从也被卷入，不知道真假。上杉家奉命帮助检地奉行去对抗一揆军。景胜在前天应大谷吉继的请求去大森城帮忙了，留下他准备和三成一起去见见那位伊达政宗。

    如果政宗真的和此事有关就麻烦了啊。兼续想着，主公不在，三成家那位擅长军学的死党也不在，他们人手不太够，也不知道能不能对付伊达政宗的大军呢。

    他走到门口，一名轩猿向他下跪行礼。

    “旦那様。”轩猿一板一眼地说，“御实城大人从大森城命我赶来，给您送些东西。”

    他掏出一沓符咒，恭敬地交给了兼续。

    兼续接过，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里面蕴含的磅礴之力，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。

    就算是远在天边，这样一来他们也可以算是并肩作战了。

    他突然觉得十足安心。

END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    直江兼续的笔体不好看这件事是史实，请不要因为我说实话就来diss我wwww文中时间线适配真田丸。就是这两人没参加什么川中岛，没参加儿童时代的战争。【喂ww

    画蜻蜓是天地人梗。

    印象里12岁的兼续并未元服。但为了表现时间流逝，就给他改了名。坂户城的本丸实城在坂户山顶，但住人的御馆就在山脚家臣屋敷旁边，不懂长尾房长到底是怎么想的。

    龙卷是zw4系列里直江兼续神速某个收尾招式www

    zw4-2主从之章葛西大崎一揆中，确实是政宗搞事，然后兼续三成等人被他暴揍一顿www不过如果是上杉视角，也许走向会不太一样呢wwww至少不会那么惨了不是【喂

    本来打了zw的tag，结果写完一看卧槽我这是脑子被捣烂之后搞的吧！伤心欲绝……所以删了。算了算了，跟zw扯上关系也不是我想要的啊_(:з」∠)_

    2017-9-9